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
半小时快到，她准备再去审一次。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

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。

换第二个女生询问。

祁雪纯觉得好笑，刚才因为司俊风带来的不愉快散了。

是她见过的“慕菁”，也就是尤娜。

“我觉得婚纱照最好！”
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
程奕鸣严肃的皱眉：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。”

“不想结婚……你打算怎么做？”他问，“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？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？”

“美华来了吗，美华……”

刚张嘴，她便被司俊风拉了过去，“这是我家里的，不懂事瞎逛，我现在就带她走，不打扰两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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